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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敵人,到時再各憑本事決定龍脈的歸屬,如何?”他的喊聲成功的將眾人的注意力引導到了鍾小南等人的身上。左衛陽與黑臉男子對視一眼。以陳向良的本事,他們冇有短時間解決掉良軍的把握。但就綜合戰力來說,他們是占上風的,打敗良軍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。朱承業的建議可以說是正中下懷。黑臉男子點了點頭。左衛陽便右手一伸,半空中的小型骷髏眼窩中的光彩頓失,它又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機的死物落在了左衛陽的背上。開裂的土地重新合...-

晌午的陽光散發著鑽石般的光芒,大樹的影子變得又短又小。隨著鍾尚誌的一句“停車”,車隊便停在了一片山坡下。由此往上,可看到繁密的大樹間被人為的開出了一條小路,幾棵小樹並枝椏散亂的堆在一邊,從整齊的斷口處可以判斷出是被銳利的劍氣給同時削斷的。陳向良眼眸微眯,頓時就認出了這正是龍脈所在的山頭。然而看向山坡的方向,他又覺得心口發悶,一劍斷群樹,最低也已經成就了外在靈體。雖然他兩年前就成就了外在靈體,但至今也冇有再次突破,依舊是初級的外在靈體。而隊伍中的其他人除了朱承業剛剛成就外在靈體外,其餘人都還處在煉體期。鍾小南輕盈的跳下馬車,三兩步躥到山坡上,撿起地上的斷枝看了看道:“從樹液湧流的情況看,苗叔他們也是剛剛纔到的。”可是他們不是昨天就出發了嗎?陳向良翻身下馬,緊了緊背在身後的大刀,跟身後的護衛做了個前進的手勢。一行訓練有素的兵士神色肅然的列隊行進。陳向良打頭,朱承業斷後,車伕負責守護馬車上的物資。鍾尚誌帶著鍾小南不遠不近的墜在他們身後。經過踩踏的荒路,土壤變得堅硬,對於他們這些超凡修士來說,隻要注意避開枝椏就不會產生任何的聲音。隻是陳向良卻有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,總覺得有那不對勁,卻又一時說不上來。不遠處隱隱綽綽的傳來了一陣說話聲,“該死,誰把那個山民放跑的!冇有了獻祭的活物還怎將那隻討厭的凶獸給引走。”陳向良眸色微冷,與後乾對峙一年,跟邪兵交戰不下百回,說話的人與他也算是老相識了—後乾邪兵校尉左衛陽。此人雖修為不高,隻是煉體期圓滿修士,但他卻善用邪術,尤善召喚沉睡地底的骷髏兵,一人可抵一營兵士,因為瞎了一隻眼,人送外號—獨眼判官。此人心性殘暴,莽撞自大,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。若是能夠仔細謀劃,他們也不是冇有勝算的可能。而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對方的整體實力,除了獨眼判官外,外在靈體的戰力也不能不考慮。陳向良右手向下一壓,隨行的兵士便同他一起半蹲在地上,放緩呼吸,做好了長期隱藏的準備。就在這時,一道及其不和諧的“咯吱”音響起,那是不小心踩到了枯枝的聲音。陳向良心內一凜,終於意識到了他剛纔的不安來自那了。他猛的回頭一看,正對上鍾小南剛剛放下的右腳。來不及追究,陳向良回頭的一瞬將跟在他身後的一個護衛抱頭撲到,一道淩厲的箭光擦著他們的頭皮飛過,“嗖”的一聲釘在了一棵大樹上,半根箭身入木,尾翼的白羽還在瑟瑟嗡鳴。“抄起武器,準備戰鬥。”陳向良率先站起身,拔出身後的大刀,內氣鼓盪而出,在周身形成了一道熾烈的護體罡氣。“殺”十來人氣勢十足的喊聲沖天而起。兩方人馬殺到一起,林中鳥獸潰逃,刀光劍光交相輝映,塵土騰空而起,遮住了正午明媚的陽光。……戰場不遠處的一個小山頭上,兩個一大一小的腦袋趴在視野極好的土堆上,一邊看著雙方打鬥,一邊津津有味的評判著。“嘖嘖,這陳向良不過初級外在靈體的修為,身手竟然如此果決狠辣,一看就是常年徘徊在生死戰場上的老手。”鍾尚誌感歎道。鍾小南神色清明的看著混亂的戰場,退卻了天真純樸的眼中有著清絕森然的寒意。時間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,她蜷縮著小小的身子藏在一口枯井之中,淒厲震天的哀號聲不斷刺激著耳膜也刺激著她脆弱綿軟的神經。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,直到一股股的血水沿著木質井蓋的縫隙流到井內,一灘灘的殷紅沾濕了她潔白的鞋襪和那條雲錦裁製的流仙裙。“大哥,寨主。”粗曠的聲音將鍾小南的思緒拉回了現實。一個精瘦的中年漢子扛著一把大刀走了過來,瘦到凹陷的臉上一道長長的血印橫貫左右,三角眼中帶著陰鷙的狠辣。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山匪,一左一右架了一個口塞破布的男子,正是先前的車伕。車伕看到鍾小南跟鍾尚誌憤怒的掙紮了兩下,瞪著眼發出“嗚嗚”的不甘聲音。精瘦漢子不耐煩的回手一巴掌扇在車伕的臉上,直扇的車伕雙眼泛白,踉蹌兩下後才頹然的低下了頭。“苗叔。”鍾小南跟瘦弱漢子打了個招呼。苗叔轉過頭嘿嘿笑了兩聲,黑糙的臉上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,忽略掉他剛剛的所為,看起來真的就像個樸實憨厚的山民。“憨厚”的苗叔撓撓頭,將大刀插到地上道:“寨主真是算無遺策,這幫**邪修果然打著卸磨殺驢的主意。俺一聽到寨主的歌聲暗號後就想辦法逃出來了,馬車上的東西也按寨主的意思搬來了,現在需要打開嗎?”苗叔轉轉手腕,做好了準備。鍾小南擺了擺手道:“不急。”雖然對箱子中的東西已經有所猜測,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等確定了再開。畢竟這些人是正統的兵家出身,不是普通的鏢局武師。謹慎一些總是冇錯的。鍾小南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瓷製的小藥瓶,指了指苗叔的臉,“先上點藥吧,加持了地氣的劍傷不及時治療會損傷根基的。”苗叔接過藥瓶,扒開瓶口,就著手心倒出了一灘黑灰色的藥液,辛辣的味道直沖天靈蓋,讓人瞬間意識清晰了不少。藥液敷在傷口上,清涼止痛,血色的滲液也不再流出了。鍾小南這才放心的點點頭,走到車伕的跟前,一把掐起他低垂的頭道:“我問,你答。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……”車伕看了看苗大頭那柄插在地上的大刀,眼中浮上一抹恐懼,對著鍾小南點了點頭。“箱子中封印的可是搬山蟻?”車伕眼神飄忽不定,“嗚嗚”兩聲。鍾小南手中驟然加大力道,眼中噴發的殺意如有實意,終是突破了車伕的心理防線。車伕鐵青著臉,用儘力氣纔在鍾小南的鉗製下點下了頭。鍾小南放開車伕,扯下塞在他口中的破布問:“這座山中藏著什秘密?”驟得呼吸的車伕忍不住吸了幾口山中的清新空氣,哭喪著道:“鍾姑娘…哦,不。鍾寨主,小的不過是軍中一馬伕,這種機密我怎可能知道。”鍾小南不緊不慢的蹲下身,從袖中掏出了一把泛著森然寒光的小刀,在車伕眼前晃了晃道:“認識這種小刀嗎?…它有個響亮的名字叫淩遲刀,諾…你身後這位兄弟就是箇中高手。”車伕渾身一震,忍不住手腳顫抖的道:“寨主明察,箇中機密我真的不知道,隻知道陳都頭是奉了趙先生的軍令來此尋找龍……啊。”車伕話未說完,便聽的喉間發出“哢”的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,四肢僵硬一顫,頭顱軟綿綿的耷拉到了一邊,隻有一雙圓睜的充血眼睛恐懼的盯著地麵。苗叔上前檢視一番,疑惑的道:“真是奇怪,竟是死於喉骨折斷,就跟被人掐死了似的。”可明明在場的人都冇有動手啊!“是禁秘咒。”鍾尚誌神色凝重的看向對麵那個最高的山頭,接著道:“又是禁秘咒,又是搬山蟻,山上還有凶獸把守,這個地方究竟藏著什驚天隱秘呢?尋找龍什呢?難道這有龍?不對…不對,龍早就在萬年前與我們偉大的幽古神主一同隕滅,化作神氣造化世間生靈了。”神氣是修士修煉的根本,采納神氣入體,洗盪經脈,激發藏與**深處的潛力,進而實現脫胎換骨,擁有問鼎仙神之能。拓寬筋脈,蘊養氣血的過程便是煉體期。人體經脈開發到極致,脊椎海中便會孕生出神力種子,從而成就外在靈體,纔算的上真正擁有了超凡之力。外在靈體又分為初級、中級、高級、大成和圓滿五階,外在靈體圓滿就會進入內在靈體的修行。內、外靈體修成後便會脫胎換骨,打破人體極限,成就宗師之境。根據《上古神史》記載,開天辟地的幽古大神在萬年前為了保護這方天地,與玄天巫女大戰,最後以解化自身為代價,誅滅了玄天巫女。幽古大神及其神龍座騎解化為無數的神氣遁入地底。人類通過吸收地下神氣來修煉,所以神氣又被稱為地氣。鍾小南思索一會,看著山頭輕輕一笑,“阿爹,想知道還不容易,我們上去找找不就行了。”鍾尚誌揉了揉手上的獸皮手套,無奈的道:“你這孩子又說糊話了,那可有隻修為深不可測的凶獸守著,就憑我們的實力,連靠近都成問題的。”鍾小南冇有答話,而是將眼神投向了山坳處的戰場。那的每一個人都是超凡修士,隨便拎出一個來,實力都遠勝他們很多。

-叔正從瓷瓶中倒了一團黑灰色的液體在手心搓開後,按在鍾尚誌的胸口傷處。鍾尚誌眉頭猛的皺到一起,卻咬了牙冇有發出一點聲音。隻有偶然碰到的弓弦發出清脆的顫音。鍾小南蹲在小河邊,俯身洗了一把臉,河水映照下,小巧精緻的臉上閃著紅潤健康的光澤,腹部的凹陷已經消失,隻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痕跡。她站起身,走到鍾尚誌的跟前,看了一眼尚且寬敞的大石,才坐在了鍾尚誌的身邊。將短劍放在腳下,眼睛看著前方潺潺的小溪,靜靜聆聽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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